他以前怎么没发现，她其实是一个并没有攻击性的女孩。

“五点以后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
程子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，“你想要得到东西，不先得看到那个东西？”

她轰的清醒过来，这可是在电梯附近，人来人往的地方。

她想了想，“程奕鸣？”

她第一次来这里！

唐农抬起头，眸中似带着笑意，“言秘书，有没有告诉你，你喘气的时候波涛汹涌的？”

刚才如果换成报社里的一个年轻姑娘，场面一定爆了。

现在的她也没法多想，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，季森卓究竟怎么了？

“坐你的车到市区吧。”

看着她执着且倔强的眼神，他知道今天不说点什么，是绝对交不了差了。

“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，”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，不让自己想太多，“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。”

“你干嘛脸色发白，”她瞥了符媛儿一眼，“一个于翎飞就把你吓成这样了？”

他带着她上了其中一艘。

她赶紧把衣服穿好，抢在程子同前面去开门。

如果换一个男人，如果他换成季森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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